拓跋瑶直到深夜才敢回到禁密房。 “为何现在才回来?”拓跋傲一见女儿,急问。 女儿一向鲁莽无脑,昨夜未回,他一直担心出事。 想起失身给乞丐,拓跋瑶又羞又恼,但给冥天言下药一事,完全是自己自做主张。 怕被父亲责怪,拓跋瑶没敢说,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,“女儿昨夜有些事耽搁了,白日里怕被发现,又不敢回来。” 拓跋傲眼尖地从女儿的领口处,看到了一枚不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