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围困。 嗤嗤嗤! 一连几剑,分别刺入秦守的四肢和胸腹,但每一剑都避开要害。 似乎,他们并不是想要杀秦守,而是在折磨。 “杀了我,有种就杀了我。” 秦守咬牙启齿嘶吼着。 他在求死! 这一剑接着一剑,剑剑锥心,痛入骨髓。但他能够忍受。可眼下看到秦家尸横遍野,无尽荒凉,他却无能为力,这才是他心中最无法接受的。 他无力反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