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。

萧凡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怀疑：“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我会是这个结果？”

老头子摇着扇子看着蓝天笑道：“当你斩断天道灵桥的那一刻，很多事情就已经改变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你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？”萧凡问道。

老头子看向旁边的一片落叶：“你觉得这一片落叶能带来什么影响吗？”

萧凡看了一眼那片落叶，他有些不解：“那能有什么影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