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墨不疑有他,只是看着面前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热水,托着腮帮子,难得地露出了几分忧郁的神色:“自打及笄以后,便时不时地要应付这些事情,烦得很!” “女儿家到了适婚的年纪,总是如此的!”孟和桐笑着给许清墨面前的酒杯倒上酒,“一家有女百家求,在所难免!” 许清墨抬眼看向孟和桐,无奈地撇嘴:“这个世道真难,女子似乎除了嫁人生子,就没有第二条生路了!” 孟和桐顿了顿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