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沈君柏,那坚毅的脸庞,奋笔疾书的时候,给人一种从容镇定的感觉。 直到沈君柏最后一个字落下,她问:“写完了” “完了。”沈君柏吹了吹纸张,让墨干得更快一些,他搁下笔,拉着她的手,就在她的手腕上轻揉着,道:“手累了吧” “你写字才写累了。”唐念抿着唇,她不喜欢写字,虽然字是练好了,但这字写得多了一些,这手腕就疼得慌。 特别是抄经书这活,有时候她都觉得,那些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