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灾民和百姓,他倒是忘了……她是个公主。 “冻,冻的,难免的,这里这么冷。”阿图雅将手藏在身后,冲木怀成笑。 木怀成忍着疼坐直了身子,从枕边拿出冻伤药。“把手拿过来。” 阿图雅有些紧张,怕木怀成觉得她娇生惯养。“我……很多事情我还不会做,但我会努力学的,我今天还和伙夫营的人学做烙饼了,我也能……帮上忙。” “你是我木怀成的夫人,你若不想做,也无人敢说你半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