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有些泛红,宁河袖口滑出匕首。 这是她犯下的错,要自己承担。 “嗯……”隐忍的咬住唇,宁河抱着木景炎的双手利索地划过自己的手腕。 她亲手废了自己的手腕筋络,自断经脉。 “噗!”吐了口血,宁河抱着木景炎的手越发收紧了些。 她怎么舍得,让木景炎替她受过。 木景炎的呼吸在发颤,他的女人他怎么舍得…… “木景炎,是我自己犯下的错,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