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,竹屋。 “北柠,你说他为什么……突然转了性子,我该信他吗?”坐在铜镜前,宁河声音有些沙哑。 “师父,您已经信了。”北柠像以前一样,给宁河梳头,小心翼翼地捋顺她的长发。“萧君泽赐您姓名,冠他之姓,这不是师父想要的幸福吗?” 宁河的手指麻了一下,坐在铜镜前苦涩地笑了一下。 她其实很怕,怕这一切都是梦,都是假的。“你说,中了归隐之毒,活在梦魇中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