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又收紧了许多,正当沈泊行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,从进门后便没有说话的姑娘终于开口了。 此时沉鹿的声音就像是从水中刚刚捞上来的一样,透着一股湿意,固执又可怜,“是你错了。” 沈泊行呼吸一滞,胸腔内那颗跳动的心脏某处软得厉害,把她的头狠狠按在自己怀中,他闭上眼睛,无可奈何又理所应当,“对,是小叔的错。” “小叔给你道歉,原谅小叔,好不好?” 耳边是沈泊行无比清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