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……”杨佳琪露出尴尬，在他看来，陆凡不过是土狗，就算是泰康药业的掌舵之人，他依然没有改变看法。

“道歉就不必了，杨家想合作，便是九一分成，若是不能答应，那就请便吧。”陆凡翘着二郎腿。

“九一分？”杨顶天皱眉：“是你九我一？”

“难不成你还想我一你九？”陆凡神色冷漠。

杨顶天脸色也难看到极致：“一成的利润，恐怕连运营费都付不起，陆先生不是在开玩笑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