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双眼又分明是没有聚焦的。

夜曦玥不知道它在看什么，更不知道它此时是何等心境。

因为接下来，更加诡异的一幕发生了——那白翼乌斑豹的身体仍在不断萎缩，这短短几息时间，就已经到了皮包骨的境地。

这样的折磨堪称酷刑，可它的眼里不但没有半分怨怼，反而浮现了一丝虔诚的向往。

像是在渴望着什么，又像是在等待解脱，总之不该是经历如此痛苦濒临死亡时候会有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