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竟是渐渐溢出血来。 “阿庆!” 那男人见此,也越发慌张起来。 其实他也知道,现在的情况很不妙。 一个人走已经是非常困难,若再背负一个人,更是寸步难行。 但—— 他总不能把兄弟舍下。 沉思片刻,他咬牙道: “还是先在这休息吧!前面路那么远,谁知道还要走多久?保存点体力才行!” 他说着,扶着那青年席地而坐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