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毫无威胁，只要他想，就能立刻将她带回来。

但他不能。

他太了解她。

当她打定主意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，便是格外的执拗，任谁也无法更改。

这一次——也是一样。

所以他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，目光紧随。

司寒也是露出几分紧张之色。

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夜曦玥已经突破成为灵师，心中自然更是担忧。

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坚持，但事已至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