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，但，他们能够真切感受到魔王的气息一直在减弱。

“成功了吗？”

此刻的秦凡已经老态龙钟，佝偻着身子，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
原本光滑的肌肤，现在变成枯树皮一样。他抬了抬眼皮看向魔王，就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
不过，苍老的身体并不影响他斩出至强一剑。

混沌剑气爆发，大道九剑中的破天剑再次施展。

一道恐怖的剑气撕裂空间，缓缓成型，像是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