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“战总……” 可她话还没说完,战深便声音幽沉地问:“怎么,难不成你想扣一个月?” 一个月!那她怎么能在这寸金寸土的锦城活下去? 赵昔谣只能低下头,捡起地上的文件离开。 她心里憋屈极了,她还是第一次被扣工资,会有多少人看她笑话? 战深从来不会这么对她的,从来不会。 看着文件上乱七八糟的载书钉时,她眸色十分黑暗。 即便没有检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