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我受不了,那就是爷爷老喜欢解剖东西。 什么死猫死狗,死猪死鸭,弄得家里天天一股血腥味。 对此爷爷总说他是不想自己的手艺荒废,还说等我大一点就教我。 终于在我十岁那年爷爷把毒手伸向了我,从此我和尸体过上了‘幸福快乐’的日子。 开始我是拒绝的,但爷爷非常执拗,说我学成后可以不干这行,但这份手艺必须得传承下去。 十多年间,我解刨过无数动物尸体,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