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陆沉渊是被阳光给刺醒的。 他身边的女人早就离开,他起床洗漱。 突然,他被看到的景象惊呆了。 怎么会这样?昨天不是已经好了吗?怎么今天又变成这样了? 不过只是颜色发生变化,倒是没有其他的感觉,这和以前不太一样。 陆沉渊赶紧打电话给昨天卖药的病人。 病人的话安抚了他的心,“正常正常,那只是第一次疗程的,一共有三个疗程的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