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一醒来就觉得脖子疼得好像快要断掉,刚睁开眼,她就痛得掉下眼泪来。 一片纯白映入她的眼帘,鼻尖嗅到了消毒水的气味。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 她被割脖子,她被扔下山坡,她……没死吗? “你醒了。”一道好听的男声传来。 二妞机械地转动着眼珠子——她的脑袋不能动,一动就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,疼到她想死。 二妞看到了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