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运殿主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。

“此战开始，我就没打算进入永恒之门。”

“不过念在我们是道侣的份上，你来送我最后一程，本殿主十分欣慰。”

秦长生有些惊讶。

瑶城女帝竟然是天运殿主的道侣，这实在是超出预料。

“女帝，你之前讲的那个故事，莫非就是？”秦长生问。

女帝微微颔首：“嗯，没错，便是我和他的故事。”

“当初，我在瑶城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