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小院中离开。 再去了大院堂屋,静坐在桌旁。 老龚哼着曲儿,时不时还看看我的脸。 “爷你也是好起来了,先前还有点儿印堂发黑,这会儿又神清气爽。”老龚咧嘴笑了笑。 我无心和他贫嘴。 “咦……”老龚歪头,似是看着屋外一个方向。 “还没有来呢。”他嘀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