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略无奈,和我爸微微摇头。 那女人从我们座位擦肩而过的时候,我低声说了句:“不可太过分。” 老龚做不了什么,只是一个老鬼,他就只能手脚不干净了。 转眼,被老龚上身的女人就走到了车厢尽头。 可忽然间,一个人站了起来。 那人本来垂着头,一副困顿无神的样子。 他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