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太深,太大,以至于血是一股股涌出来的,而不是喷溅。 如注的血流,灌注在骨碗中,金银蒙上一层血光,宝石在阳光的斜射下,光晕更为璀璨。 不只是质感浓稠,咸腥的血味儿更充斥在鼻翼,更贯穿头顶。 我颤巍巍抬起双臂,手狠狠锤击在身体两侧,发出沉闷的砰砰声。 我爸发出像是濒死野兽一般的低吼,疯狂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