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梁之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头顶,心便愈渐恶寒。 终于,老龚停下来了手头的动作。 我缓缓睁开眼,只觉得整张脸,哪儿哪儿别扭,哪哪儿不舒服,就好似有好几把钳子,攥住了血肉一般。 老龚显得格外满意,连连点头,看我的表情,就像是看着某种杰作。 至于老妇,她眼中更多的是惊愕和茫然,似是老龚的这一系列行为,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