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房带着徐禁走了。 主要是因为我也没有更好能安置徐禁的办法,不好强留。 再看费房对徐禁的重视度,此后应该不会让徐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。 我白天睡得够久,喝了几杯酒非但没有困意,反倒是愈发精神,便跟着吴金銮一行人再去了一趟云都县,以免再生波折。 说来倒也巧合,我们率先到吴金銮的住处,刚下车,便瞧见路边走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