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再下移,直至平视前方,直径几十米的深潭外,便是黑压压一片,粗眼看似是树影,却瞧不清究竟是什么。 先生们走到潭水旁边,费房则到了徐禁近前,低声斥责几句,徐禁却眼眶微红,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大孩子。 “有些古怪了,洞道不是墓道,居然只是入口……这里还没有坟,坟藏在了哪儿?”老龚嘀咕着。 费房则看了我一眼,微微点头,朝着陶明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