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老头子过寿啊?”老龚眼珠子提溜一转,说了句:“那可不好空手去,咱身上,没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哩。” 这段时间的奔波,几乎将我身上所有带着价值的物品消耗一空。 我爸妈从达县出来,一个遭受多年软禁,另一个直接是囚禁,我妈身上没多的东西了,我爸或许还剩下些符,以及剥尸物。 可剥尸物这种东西,送给椛家,他们未必会用,甚至有可能引来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