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罗宽和我说的地方了。 铁栅门年代颇为久远,满是斑驳锈迹,还有个残旧的按铃。 我摁了一下,便听到里边儿有清脆声响。 大约两三分钟后,有个皮肤粗糙,脸颊高原红极重,嘴唇稍稍发黑的老人,出现在铁栅门后边儿。 他沉着一张脸,嘴里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,视线锐利地打量着我。 我摸出来一枚指甲盖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