巍的话音,让我看看回过一些神来。 “无……无碍……”我回答得有气无力。 牛角没有伤到要害,只是皮,并未深入肉里,更没伤到脏器。 只是,那股疼痛还是难忍,尤其是紧张平缓下来,肾上腺素停止上涌的时候,我觉得脊椎也是一阵阵疼痛。 我一屁股也坐在地上,是筋疲力竭,潜能快被榨干了。 “无碍……要无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