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到了城中村的时候,一抹鱼肚白已经划破了天边的黑暗。 因为天亮,老龚早就消失不见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,余秀忽而牵住了我衣摆,她苍白空洞的脸,稍稍显得有些柔弱感。 其实,余秀一直都是这样病态柔弱的。 但凡是个正常人,多看一会儿,就会心生怜惜。 只不过,于我来说,以前我多看余秀,会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