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微微一沉。 不开口,是因为眼前这情况,谁开口就等于谁有求于对方。 费房想要找到上一任酉阳居士,这件事情和我爸妈有关。 他此前就说过,觉得我有一定资格。 只不过,当时我怕被算计,即便知道酉阳居和我爸妈脱不开关系,依旧只能选择离开。 “我要夜晚尸解的地下主。”吐了口浊气,我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