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丝缕缕的血雾从夜壶中滋生而起,不停的交织着,成了一颗头颅的模样。 无形之中,又有灰气从一个方向而来,那灰气进了血丝构成的头颅里。 老龚的脑袋,正在慢慢恢复。 我摸出来一个小瓷瓶,倒出来些许疮药,止住指间的血。 灰气还在丝丝缕缕的钻到夜壶上。 我顿了顿步伐,瞳孔再稍显的微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