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吐了口浊气,解释说回来两天了。 靳钊愣了一下,才道:“都两天了,我这几天,烦心着呢,都没注意到。” 的确,如果换成以往,我回来,村里动静不小,他作为村长,肯定第一时间就听到消息了。 不过,我并没有问靳钊烦心事是什么,而是开门见山,问了刘寡妇的坟在哪儿? 虽说昨天不顺利,但我不可能放过老头这么大的隐患。 他被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