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咚咚狂跳,都到嗓子眼了。 我想错了?这并不是余秀的棺材? 又是一阵冰凉感传来,似是在催促。 我没有再在阁楼中久留了,只是带着余秀的灵位,从瓦顶洞中钻了出去,又盖上了所有瓦片。 跳下屋顶后,我关好余秀家房门,便匆匆离开,朝着我家的方向走去。 夜,愈发的深了。 等我回到院子里时,都已经过了子时午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