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两秒钟,母煞陡然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疾步走去。 她身体僵硬的厉害,行走间,腿都是绷直的,没有丝毫弯折。 不多久,她的身影就完全消失了。 突突跳动的心脏,堪堪平复了一些。 “下山?”我同领头低声道。 按照计划,我们应该走了。 领头却忽然摇头,竟然径直朝着那一大一小两座坟走去。 他这反常的反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