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的腐蚀! 他眼中的深邃,赫然还是先前那先生。 而且这一次,是双眼都是那先生,他的脑袋也完全恢复。 只不过,这深邃的眼神,好似要支离破碎…… “罗……显……神……” 嘶哑的话音,又不是先前老龚那般惶恐了。 我驻足,没有吭声,只是本能的,手中捏着一张符。 “老夫,平生未曾受此屈辱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