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当一声闷响,是那男人的头被摔在地上,咕噜滚到了客厅中央。 我身体微颤,醒过神来。 脸是烫红的,心跳更是落空。 无头女光秃秃的脖子,又给了我一种阴翳感。 像是从腹腔中传出的女音,空寂而又平静。 “再哭,吃了你哦。” 情绪鬼的哭声戛然而止! 瞬间,整个屋子都变得极度安静,落针可闻! 忽然,又有咻儿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