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沉了下去,我没有再打电话,警觉性骤然提起不少。 起身下床,我没有再用右臂,左手捏住了一枚剃头刀。 轻手轻脚,我走到了门前。 就在这时,轻微的笃笃声入耳。 “罗兄,你醒了?”沙哑的话音,陌生中夹杂着熟悉,不正是张轨吗? 蹙眉,我收起剃头刀,伸手拉开了门。 站在门外的,依旧是个削瘦的男人,模样虽然变了,神态气质和张轨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