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椛萤声音太大,我耳膜都一阵刺痛。 身体僵硬住了,我才反应过来,手上冰凉的东西是无框眼镜。 我先前那自然顺畅的动作,是要将眼镜带上…… 死死盯着眼镜,心底的寒意变得更重了。 算上那天我天黑才堪堪醒过来,这是第二次,我悄无声息的被眼镜引导,支配…… “把这个鬼头处理处理,我们还是赶紧去见黄叔吧。” 椛萤脸上同样浮现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