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调有些怪异,刺耳,怎么又成了警笛? 我瞳仁微缩,走到了天台边缘,往下一看。 先前跳楼那削瘦男人,砸在一辆车的天窗上,身体凹陷了下去,双眼瞪着上空,好似和我四目相对。 旁边拉着警戒线,又有警察匆匆往酒店内走进。 我额头上又泌出了汗珠。 这削瘦男人的双眼,太死寂了,还有这不同寻常的空洞。 人刚死时,魂魄还没离体,不会这么空洞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