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都开始产幻。 以前我不知道那气息是什么,可我现在清楚,那是地气,是瘟癀。 更加刺痛的感觉袭来,好像我额头的皮被生生剥开了! 舅舅的脸,支离破碎。 复而在我眼中的,还是那纸人。 它距离我极近,巴掌大小的脸正在不停的放大! 忽的,两股黑气交缠,猛地卷住了纸人! 它疯狂的抽搐挣扎,似乎要拼命靠近我,将额头贴在我额头上! 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