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话一直在他的耳畔回响。 尤其是那句,亲者痛,仇者快,如果真按照他们这些人的心思,恐怕他们就成了鞑靼的帮凶,受苦的则是大明的百姓。 砰砰。 “怎么了?” 这个声音令王鏊不快,他心思烦躁,回府之后就交代,任何人不允许打扰。怎么还敢来敲门? 木门外的下人也担着小心,但还是说了,“老爷,是东宫的人。” 东宫? 王鏊心思一动,马上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