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抖掉一些,张友彩又往他的身上倒了一桶水。此时,寒冬腊月的,冷风如刀,风一吹,廖大可感觉比死还难受。张准都穿着裘皮大衣呢,何况是他? 无奈之下,廖大可唯有凝聚全身最后一丝的力气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这位大人,你是卫指挥使,我是巡检司的巡检,咱们都是朝廷命官,一家人,一家人,好说话,好说话。” 张准非常亲善的说道:“我当然是很好说话的,就看你好不好说话了。我问你,为什么要拦截我的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