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,”我穿好衣服,走了出去。 “芝芝,在吗”我敲门, “在,进来吧,”芝芝坐在床上睁着红肿的眼睛, “你怎么了?” “我装饰的,他不喜欢,他还凶我!”芝芝想起瑾弈说的话,又委屈的哭了起来, “他说我在人间没别的事可干了吗?干些没有意义的事,他说我干的事是没有意义的事,”芝芝哭着又狠狠捶了下床,仿佛那床就是瑾弈,狠狠出口气。 “芝芝,别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