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反正疼的人不是我,我也不在乎。” 陈平安也不劝,点燃一根烟,坐在一旁,也不吭声。 “老陈,没别的法子了吗?还有,你得给我解释解释,什么是蛊虫啊?惠子一个脚盆鸡娘们儿,她怎么懂蛊虫的?这不科学啊。” 还好,袁烈还不算太蠢,这会儿也慢慢回过神来了,知道反问了。 “不科学?呵呵。” 陈平安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