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声,张牙舞爪的,是不是中邪了?”杜军急得满脸通红。 原来我刚刚讲了一个开头就没声音了,站在那里手舞足蹈、脸上做出各种表情,就像中了邪一样。 更荒诞的是在场的人都发现了我的异常,可居然没有人想过上前来叫醒,还是古姨先反应的过来,捡起地面马神婆扔下的腰鼓,这才把我惊醒。 “小刀,你感觉怎么样?”古姨关切道。 “古姨,我没事,恐怕它们来了。” 我和古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