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是那唯一的一株百年茶树。” “原来如此,我就说怎么喝着熟悉,这茶叶去年家里也曾有过半斤。” “半斤?!”何莲梅有些心惊,大厅内其他的宾客也是一脸惊讶。 这茶树一年也就能产两斤而已,可遇不可求,而且这种茶叶当然新鲜的最好,陈茶就不行了。 何莲梅也是花了一番功夫,才从别人那购得一两,平日都舍不得喝,今日慕容炊鎏来了,才拿出来招待的。 “家母,这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