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墓碑是谁的!” 我喉头动了动,想说话可被净初挡住。 浓稠的污血从净初口中流出,他的五官不知何时也出现了糜烂。 胸膛上的大洞足以看穿他身后所有,粘连肉丝的白骨从那伤口处露出,不时还会滴下几滴粘稠的液体。 “阿阿四”。 我难忍反胃感,一把将净初推开。 拼了命往外逃。 这个动静同样也惊动了因。 “张阿四!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