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在他们一家人心中,早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保镖了。 而是一个家人,一个不可或缺的家人。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寂元如此伤心过。 寂元一直没有讲话,就这么跪在地上,然后不停地留着眼泪。 柴进知道,这种时候,只能让寂元一个人好好地想清楚。 边上开口说:“相信进哥,那个畜生,我肯定不会让他好过。” “我已经给马科夫打了电话,他已经从国外赶回来了,会带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