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儿,你有心了。”良久,他叹一声道。 我的微笑亦如往常般温和,“这是我该做的,皇上。” “只是,”沈羲遥迟疑片刻,终于还是道:“只是她不值得你对她这样好。” 我被他这话搞迷糊了,不明白他的意思,但是我看着他低垂的头,以及眼神中的闪烁,我知道,如果他不主动告诉我,那么我也不会问。 “孟家虽犯了打错,但是丽妃无辜。臣妾是皇上的妻,她是皇上的妾,若在民间便是姐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