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,那压在他胸上的两团,几乎感受不到心跳了。 “什么情况?” 君无邪有些懵了,刚刚好好的,虽然很虚弱,但也不至于这样吧? 他现在能感觉到凌清雨的生命机能在迅速下降,生命之火非常微弱,如同风中的烛火般,似乎随时都会熄灭。 他想将她弄开,但是这女人便是昏迷了,也咬着他的肩膀不松开。 不得已,他只能凝聚指芒,忍着疼痛把自己肩膀上那块给割下。 “